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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3 意外之喜 (HP)玫瑰与双子星

在他们开始凑在一起讨论韦斯莱把戏坊的生意经时,韦斯莱夫人板着脸把孩子们和西里斯、卢平分开。


“我希望你们每个人立刻上床睡觉,不许说话。”他们走到楼梯的第一个平台时,她说道,“明天我们有许多事情要做。”


“比如大扫除。”弗雷德压低了声音模仿韦斯莱夫人的语调。


“——比如大扫除。”韦斯莱夫人瞪了他一眼,附带也给了乔治一个眼刀。乔治冤枉的用手肘顶了一下弗雷德的肚子。


阿黛尔原本要和金妮、赫敏一起睡,弗雷德和乔治眼疾手快地把她捞进她们的房间里,韦斯莱夫人转头的时候,房门已经闭得紧紧的了。


皎洁的月光透过模糊的玻璃洒在相拥的三个年轻人身上,阿黛尔被夹在弗雷德和乔治中间,两头大狮子的体温熨帖着她,阿黛尔数着乔治的睫毛,满足地陷入梦乡。


虽然小天狼星早已洗脱了杀人犯的嫌疑,可布莱克老宅并没有迎来太多的拜访者,唯二的主人——西里斯和哈利又不是什么讲究人,更何况家养小精灵克利切给他们干活也没有多卖力。


这个房子看起来与西里斯刚刚回来那年别无二致,黑漆漆脏兮兮的。


他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每一个角落都清理干净,让它重新变成一座明亮美丽的大房子——虽然小天狼星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,无论怎么收拾,他也不会觉得这里有多美丽。


“难为哈利在这跟你住了一年。”阿黛尔捂着鼻子从沙发下清扫出一窝死蒲绒绒,“你们教父子可真是……只要是有彼此的地方,无论多差劲都是温馨的家园。”


阿黛尔假装没看见弗雷德和乔治趁韦斯莱夫人不注意,偷摸带走了几只还活着的蒲绒绒。


西里斯被她说得有些愧疚,他的干劲也被激上来了。


韦斯莱夫人弯着腰研究摊在沙发上的《吉德罗·洛哈特教你清除家庭害虫》里关于灭狐猸子的那一页。


罗恩亲眼见过洛哈特是怎么把自己变成白痴的,他悄声对哈利抱怨:“妈妈怎么还在看那个老骗子的书。”


金妮拿着狐媚子灭剂路过他俩,说了句公道话:“无论他本人有多么差劲,他写的书还是真材实料的——我指被他一忘皆空的那些巫师。”


阿黛尔用厚厚的茶巾围着脸,和赫敏一起与狐媚子战斗。从窗帘的褶皱里飞出来的东西,有甲虫般亮晶晶的翅膀,还在嗡嗡扇动着,尖针般的小牙齿露在外面,小巧玲珑的身体上布满浓密的黑毛,四只小拳头愤怒地攥得紧紧的。


她们按照韦斯莱夫人的指使,用喷雾对准它们喷一下,它们就僵在半空不动了,然后当的一声掉在地毯上。


弗雷德和乔治负责用长夹子把姑娘们的战利品拾到大桶里等着丢掉,每当韦斯莱夫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时,他们就像做贼一样把狐媚子塞进自己的长袍口袋。


赫敏想说话,阿黛尔制止了她:“别管他们,弗雷德和乔治打算拿狐媚子的毒液做速效逃课糖。”


她看着赫敏睁大了的眼睛,呻吟了一声:“哦,赫敏,别细问,你肯定不喜欢那些东西。”


阿黛尔很感激哈利,自从她逃家后,希利克斯先生压根没找过她,但也断绝了她的经济来源,她手头上只有一笔自己攒下来的小金库,只能维持上学和日常开销,已无力再为弗雷德和乔治的笑话店事业提供资金支持。而哈利在得知他们的窘况后,主动把他赢得的三强争霸赛奖金拿了出来,“就当是我入股了,你们的笑话产品卖的那么好,将来我得到的回报肯定不止这一千金加隆。更何况比赛期间阿黛尔给我提供了那么多帮助,算是为了感谢她,你们一定要收下。”


克利切也在干活,他忙着收拾弗雷德和乔治的屋子,因为阿黛尔如今跟他们住在一起,它就算再讨厌这两个血统背叛者,也不能委屈了高贵的希利克斯小姐。


它的希利克斯小姐也没有让克利切失望,阿黛尔对待家养小精灵一向奖惩分明,她搜罗了一堆克利切眼巴巴地盯着,迫于小天狼星的压力又不敢去偷的布莱克家的古董,把它们奖赏给了克利切,并且央求小天狼星对它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
虽然哈利也不喜欢克利切,可阿黛尔和赫敏都磨着他去教父面前说情,小天狼星最疼爱哈利这个教子,对他的要求一向有求必应。


正因如此,克利切对哈利少爷的态度也日益好转,干活勤快了许多,看在这份上,小天狼星也不再对克利切非骂即赶。


一天,阿黛尔和赫敏拿着一个沉甸甸的,放满古色古香印章的纪念品盒,去碗柜探望克利切的时候,阿黛尔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堆满了印着布莱克家徽的“宝贝”。


“用我们帮你整理一下吗,克利切?”赫敏用怜爱的眼神看着它,阿黛尔叹了口气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

克利切警惕地盯着她,生怕她打这些闪闪发光的小摆设的坏主意。


阿黛尔在这片被擦拭得银亮纯净的器皿中看到了一抹金光,她用魔杖挑起金色的挂链,最末端连着一个金光灿烂的挂坠盒。


它的做工精美极了,一看就是妖精的手艺。挂坠盒有鸡蛋那么大,盖子上用多颗小绿宝石镶嵌了一个华丽的“S”,这个字母仔细看又像一条蛇。


赫敏也被它吸引了目光,她张开嘴,忍不住发出感慨:“我该说不愧是古老的巫师家族吗?居然还藏有这么引人瞩目的工艺品,西里斯扔掉它简直是暴殄天物。”


克利切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,它竟然扑到阿黛尔面前,夺走了挂在她魔杖上的挂坠盒。它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怀念,悲戚,自责,恐惧等等阿黛尔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情绪,它的嘴唇哆嗦着,干瘪的胸膛剧烈起伏,以一种守卫的姿态保护着这枚挂坠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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